《贵妃靠直播带货养男宠》青墨白砚玄影章节在线阅读
冷宫真冷。我裹着漏棉絮的被子坐起来,墙角结着白霜,窗户纸破了个大洞,风呼呼往里灌。
肚子叫得震天响。昨天偷藏的半块硬馍,被耗子啃得只剩指甲盖大。这日子,没法过了。
我是周窈君。上辈子是宠冠六宫的贵妃,这辈子是冷宫弃妃。鬼知道怎么回事,
眼睛一闭一睁,就从雕梁画栋的椒房殿,躺到了这四面透风的破瓦房。还带着三个拖油瓶。
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。玄影端着个豁了口的粗陶碗进来,碗里飘着几片烂菜叶子。“娘娘,
用点热汤吧。”他声音低沉,像块捂不热的石头。玄影是我上辈子的暗卫统领,忠心耿耿,
一根筋。跟着我掉到这鬼地方,成了个穿粗布衣裳、靠打零工糊口的苦力。
他把碗放在缺腿的桌子上,汤晃出来一点。“青墨和白砚呢?”我问,嗓子干得发疼。
“白砚去街口摆摊代写书信了,青墨……”玄影顿了下,“在后院挖蚯蚓。”我眼前一黑。
青墨,我上辈子的大内总管,八面玲珑,管着六宫二十四司,现在沦落到挖蚯蚓钓鱼?
我扶着吱嘎作响的木板床站起来。“带我去后院。”后院比前屋还破败。
枯黄的杂草长得半人高,角落里搭了个歪歪扭扭的窝棚。青墨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袍子,
正蹲在地上,拿着根树枝,极其专注地在一个小土坑里扒拉。他手指修长白皙,
曾经握的是朱笔批宫务折子,现在沾满了泥。听见脚步声,他抬头,
露出一张清俊但难掩憔悴的脸。“娘娘怎么出来了?外面风大。”他连忙起身,
想用袖子擦干净沾了泥的手指,又觉得不妥,有些局促地垂下手。
我看着他脚边那个破瓦罐里蠕动的几条蚯蚓。“就靠这个?”青墨苦笑:“娘娘,
今早米缸彻底空了。白砚那边……今日还没开张。玄影扛了一天大包,换了这点米和菜帮子。
老奴想着,若能在河边钓条鱼……”他声音越说越低。堂堂贵妃,
带着三个曾经在宫里呼风唤雨的人物,在这破地方,为了一口吃的发愁。我胸口堵得慌。
“钓鱼?”我冷笑,“靠这个,我们四个明天就得饿死在这!”我抬头,看向灰蒙蒙的天空。
这地方不是我的大周朝了。这里叫“现代”。有高楼,有铁鸟(他们叫飞机),
有跑得飞快的铁盒子(汽车)。也有一种神奇的东西。手机。巴掌大的小方块,能知天下事,
能买东西,还能……让人看见你。我摸出昨天在废品堆里捡到的一个破旧手机。
屏幕裂得像蜘蛛网,勉强还能开机。电量只剩可怜的一格红。玄影和青墨都看着我,
不明白我要做什么。“玄影,去把白砚叫回来。”我命令。玄影一声不吭,转身就走,
身影很快消失在破院门外。我又看向青墨:“把你身上最干净的那件衣服找出来,给我。
”青墨虽不解,还是立刻去了。很快,白砚被玄影拎了回来。
他还背着他那个破旧的笔墨箱子,一身青衫洗得发白,书卷气里透着落魄。“娘娘?
”白砚推了推鼻梁上那副用线缠了又缠的破眼镜。我深吸一口气,站直身体。“听着。
”我的目光扫过他们三个。玄影,木头脸,但眼神专注。青墨,眉头微蹙,带着惯有的思虑。
白砚,一脸茫然,还带着点替人写信没收到钱的沮丧。“从今天起,我们换条活路。
”我举起那个破手机,屏幕幽幽的光映着我的脸。“本宫,”我顿了顿,改口,“我,
要开始卖东西。”“卖什么?”白砚傻乎乎地问。“卖什么?”我看着他们,一字一句,
“卖我们会的,卖我们有的,卖这张脸!”手机电量告急的提示音疯狂响起。
我顾不上那么多了。打开那个叫“抖乐”的玩意儿,点开中间那个醒目的加号。
前置摄像头亮起。屏幕里映出一张脸。苍白,憔悴,头发枯黄毛躁,裹着破被子,
背景是漏风的破窗户和结霜的墙。要多惨有多惨。但那双眼睛。是我周窈君的眼睛。
上辈子看惯了六宫粉黛无颜色的眼睛。我对着镜头,勾起嘴角。那是一个属于贵妃的笑容。
哪怕穿着破衣烂衫,哪怕饿着肚子,那份浸到骨子里的矜贵和睥睨,藏不住。
“各位……”我清了清嗓子,压下那股子天生的拿腔拿调,
努力学着这两天在街上听来的那种“接地气”的腔调。“家人们,老铁们!
”青墨在后面倒抽一口冷气。白砚的眼镜滑到了鼻尖。玄影的嘴角几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。
我无视他们,继续对着那小小的屏幕。“看!这鬼地方!冻死个人!窗户漏风,被子漏棉!
”我把镜头扫过结霜的墙,扫过破洞的窗户,
最后定格在我那张努力做出“可怜兮兮”表情的脸上。“家里揭不开锅了!
三个大男人等着我养活!”我指了指身后呆若木鸡的三人组。“没办法!
只能把压箱底的好东西拿出来,换口饭吃!”我另一只手从破枕头底下,摸出一样东西。
那是我身上仅存的,能证明上辈子身份的东西。一支点翠嵌宝金凤钗。凤尾舒展,
点翠颜色依旧鲜亮,红蓝宝石在昏暗的光线下幽幽生光。真正的宫造之物。“看看!
祖上传下来的老物件!纯金!点翠!真宝石!”我把钗子凑近镜头,
手指拂过那精细的羽毛纹路。“要不是实在过不下去了,真舍不得!今天,
给家人们放个大漏!”我学着那些主播的样子,竖起一根手指,眼神“真诚”地看着镜头。
“就一件!一口价!998!包邮到家!想要的,赶紧点下面小黄车!”我吼完最后一句。
手机屏幕猛地一黑。没电了。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。只有寒风穿过破窗洞的呜呜声。
我保持着举手机的姿势,僵在原地。脸上的“真诚”笑容也僵住了。
“娘娘……”青墨小心翼翼地开口,“您刚才说的……小黄车?是何物?
老奴……没见着有车啊?”白砚扶正眼镜,一脸学术探讨:“娘娘,‘放漏’一词,
可是指我等即将面临漏屋更漏之窘境?”玄影依旧沉默,但眼神里明明白白写着:娘娘疯了。
我放下酸痛的胳膊,把冰冷的金凤钗紧紧攥在手里。心,比这破屋子还凉。第一次尝试。
失败得如此彻底。肚子饿得一阵绞痛。希望像手机电量一样,彻底耗尽了。
我瘫坐在冰冷的木板床上,看着手里这支曾经价值连城、如今却换不来一顿饱饭的凤钗。
绝望像冰冷的藤蔓,缠紧了心脏。“娘娘,”青墨的声音打破了死寂,
带着他特有的那种沉稳,“老奴方才……似乎看见那方寸之物上,有字飘过。
”我猛地抬头:“什么字?”青墨努力回忆:“太快,没看清。好像有‘好看’,
还有……‘演戏’?”白砚也插话:“对对!我也看到了!还有一条说‘道具太假’!
”道具?演戏?我低头看着自己枯黄的头发,冻得发青的手,还有这四面漏风的环境。
这还假?“娘娘,”玄影忽然开口,声音低沉,“您刚才……为何要那样说话?
”他模仿着我刚才的腔调,“‘家人们?老铁们?’”他的表情是一贯的严肃,
但眼神里透着一丝困惑。我被他问住了。是啊,为什么?
因为这两天刷到的那些主播都这么喊?因为觉得那样显得亲民?可我周窈君,
什么时候需要靠“亲民”活着了?上辈子,我是靠什么在吃人的后宫里活下来,
还爬到贵妃之位的?靠的是独一无二的容貌,是通身的贵气,是那份别人学都学不来的腔调!
我猛地站起来。“青墨!”“老奴在!”“去!把灶膛里那点灰弄出来,给我描描眉!
”青墨:“???”“白砚!你书箱里还有没有写春联剩下的红纸?给我弄点颜色!
”白砚手忙脚乱地去翻箱子。“玄影!去!把那块还算完整的破门板拆下来,
给我当背景板立着!找点烂布,要颜色最鲜亮的!”玄影二话不说,转身就去拆门板。
一阵鸡飞狗跳。我翻出仅剩的一点猪油,忍着恶心抹在干枯的头发上,
勉强梳拢出一个简单的发髻。青墨不愧是伺候过妆奁的,用灶灰混了点水,
居然真给我描出了两道远山眉。白砚贡献出写春联裁下的一小块红纸边角料,用水化开,
成了我苍白的嘴唇上唯一的艳色。玄影扛着那块破门板立在墙边,
又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翻出半匹褪色但还算干净的靛蓝粗布,挂在门板上当背景。
我脱下那件漏棉絮的破袄,换上青墨那件洗得发白、但相对最整洁的旧袍子。袍子太长,
我用一根草绳在腰间松松一束。最后,我把那支点翠嵌宝金凤钗,端端正正地簪在发髻上。
没有镜子。但我能感觉到,不一样了。我看向他们三个:“像什么?”青墨看着我,
眼神复杂,
带着一丝追忆:“娘娘……像当年刚入王府时……”白砚吸了吸鼻子:“像……像书里写的,
落难的**,但风骨犹存……”玄影没说话,
只是默默把那个终于找到地方充上一点电的破手机,递给了我。电量:5%。足够了。
我再次点开那个加号。前置摄像头亮起。屏幕里,
不再是那个裹着破被子、可怜兮兮讨饭的女人。背景是粗糙的靛蓝布,衬着斑驳的门板。
一个穿着宽大旧袍的女子端坐着,腰背挺直,脖颈纤细。脸色依旧苍白,头发依旧枯涩,
但那两道灶灰描画的眉,那一点红纸染就的唇,
尤其是发髻间那支流光溢彩、贵气逼人的点翠金凤钗,形成了强烈的冲击。落难。
但绝不卑微。我微微抬起下巴,眼神平静地看向镜头。没有笑。没有“家人们老铁们”。
我开口,声音不高,带着一丝久居人上的清冷和疲惫,却又字字清晰。“本宫周窈君。
”“曾居九重宫阙,今落此陋室。”“身无长物,唯此旧钗。”我把那支金凤钗缓缓取下,
举到镜头前。手指拂过凤羽点翠,拂过温润宝石。动作优雅而缓慢,
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珍重。“大周永和年间,内廷造办处督造。点翠工艺,足金为胎,
嵌西域红宝、蓝宝各三颗。”“此物,曾伴本宫于椒房殿。”“如今……”我停顿了一下,
目光似乎透过镜头,看向很远的地方。一丝极淡、极淡的落寞,恰到好处地滑过眼底。
“愿觅有缘人。”“价,黄金之数。一千九百九十八。”说完,我不再看镜头,只是垂眸,
专注地看着掌心的金钗。仿佛周遭的破败与寒冷,都与她无关。屏幕上的电量数字,
从5%跳到了4%。直播间里,一片死寂。没有弹幕。什么都没有。
就在那点可怜的电量即将耗尽的最后一秒。屏幕下方,那个小小的购物车图标旁边,
猛地跳出一个鲜红的数字——“1”。紧接着,那个数字像疯了一样开始跳动!“2”!
“5”!“10”!“50”!“99+”!手机屏幕,彻底黑了。屋子里,
再次陷入黑暗和寂静。只有我们四个人粗重的呼吸声。“卖……卖出去了?
”白砚的声音在发抖,带着不敢置信。
青墨的声音也变了调:“老奴……老奴好像看到……99+?”玄影沉默着,但黑暗中,
我能听到他握紧拳头,骨节发出的轻微响声。我摊开手心。那支金凤钗安静地躺着,
在破屋里,依旧闪着幽微却不容忽视的光。心,在胸腔里擂鼓。成了。第二天一早,
天还没亮透。我们四个挤在漏风的堂屋里,围着那个破手机。充了一晚上电,
它终于活了过来。我颤抖着手指点开“抖乐”后台。
【订单通知:您出售的商品“点翠嵌宝金凤钗”已被拍下,订单号:xxxxxx,
实付金额:1998元。请尽快发货。
(99+)】【系统通知:您的直播间“落难贵妃周窈君”新增关注:10234人】一万!
白砚腿一软,差点坐到地上:“一……一万多人……看……看我们?”青墨扶着桌子,
手也在抖:“娘娘……不,窈君,钱……钱到了?”玄影直接走到门口,警惕地向外张望,
仿佛那一万多人会随时破门而入抢钱似的。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“地址。
”我点开订单详情,
“收货地址:海市……什么路……几号……”白砚立刻拿出纸笔:“我记!”“发货。
”我看向青墨,“怎么发?”青墨不愧是做过大总管的,立刻道:“老奴昨日在街角,
看到有家‘驿站’,人来人往,应是管寄送之事的。”“好!青墨,你带上钗子,
找最稳妥的盒子……不,找最好的盒子装好,去驿站寄了!看着他们打包!务必稳妥!
”我把钗子郑重地交给青墨。青墨双手接过,眼神凝重:“娘娘放心!老奴豁出命去,
也必保此物平安送达!”“玄影!”我转向门口,“你跟着青墨,护着他,也护着东西!
”玄影点头,无声地站到青墨身后。“白砚!”我看着还在发懵的书生,“你,跟我去取钱!
”手机提示,钱在“钱包”里。取钱,要去一个叫“银行”的地方。
我们两个穿着最体面的衣服(其实还是破旧),揣着那个破手机,像揣着个金元宝,
一路打听,找到了镇上唯一一家小小的银行。玻璃门,亮堂堂的。里面的人穿着统一的衣服。
我有点发怵。这地方,看着比皇宫的户部衙门还吓人。白砚推了推眼镜,
深吸一口气:“窈君,我……我去问问?”我点点头。白砚鼓起勇气,走到一个柜台前,
磕磕巴巴地说明来意,又把手机递过去。柜台里的姑娘看了看手机,
又看了看我们俩的穷酸样,眼神有点怀疑。“提现?绑卡了吗?”卡?我和白砚面面相觑。
姑娘明白了,叹了口气:“身份证带了吗?先开个户吧。”又是一番折腾。
当那张薄薄的、印着我名字和奇怪数字的卡片终于拿到手,
当手机提示“1998元已成功提现至您的银行卡”时。我捏着那张小小的卡片。
感觉重逾千斤。钱。真的有钱了!走出银行,正午的阳光有些刺眼。我和白砚站在街边,
看着车来车往。肚子同时发出一阵响亮的咕噜声。我俩对视一眼,都笑了。“走!
”我一挥手,带着从未有过的豪气,“下馆子!吃肉!”镇上最热闹的街角,
有家不大的面馆。招牌上写着“王记牛肉面”。浓郁的肉香顺着风飘出来,勾得人魂都没了。
我们走进去,找了张最角落的桌子坐下。油腻腻的塑料菜单递过来。
我一眼就盯住了最上面那行。“招牌牛肉面”——18元一碗。我的心抽了一下。
十八文?在宫里,连一小碟点心都买不到。可在这里,是我们四个人好几天的饭钱。
白砚看着菜单,咽了咽口水,小声说:“窈君,要不……咱们吃素面?才8块……”“不!
”我把菜单拍在桌上,声音不大,但斩钉截铁,“四碗!招牌牛肉面!加肉!”“加肉?
”老板娘是个胖胖的中年女人,系着围裙,正在揉面,闻言抬头看我们,眼神带着点惊讶,
“加一份肉10块哦。”“加!”我毫不犹豫,“四碗都加!”“好嘞!
”老板娘脸上笑开了花,声音都洪亮了几分,“四碗招牌牛肉面!加肉!”很快,
四大碗热气腾腾的面端了上来。粗瓷大碗里,奶白色的汤底,堆着满满的手擀面条。最上面,
是厚厚一层切得方方正正、炖得酥烂入味的牛肉块,褐红油亮,香气扑鼻。
葱花和香菜翠绿地洒在上面。还有一小碟额外加的肉,堆得像小山。玄影和青墨也回来了,
寄东西很顺利。四个人,围着这张油腻的小方桌。谁也没说话。
只有筷子碰到碗沿的轻微声响,和拼命压抑着的、满足的吞咽声。牛肉炖得极烂,入口即化,
浓郁的肉香混着筋道的口感在嘴里爆开。面条吸饱了汤汁,又滑又韧。
滚烫的汤顺着喉咙滑下去,暖意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。我埋头,大口大口地吃着。
滚烫的汤熏得眼睛有点发酸。上辈子山珍海味,从未觉得一碗面如此美味。吃到碗底朝天,
连汤都喝得一滴不剩。**在吱嘎作响的塑料椅背上,满足地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活着。
真好。有了钱,有了关注。日子好像一下子有了奔头。那间破屋子,依旧四面漏风。
但青墨用新买来的厚实塑料布,仔细地把窗户的破洞都封好了,屋里顿时暖和不少。
玄影扛回来两床打着补丁、但干干净净的旧棉被。白砚用剩下的钱,买了最便宜的米面粮油,
还有一小块猪油。灶膛里重新燃起了火。锅里熬着稀粥,米香混着一点点油香,
飘散在屋子里。我们围坐在那张终于被玄影修好的破桌子旁。桌上铺着白砚找来的旧报纸。
中间,放着那个破手机。屏幕上,是我那个简陋的“抖乐”后台。粉丝数:12358。
私信:999+。订单:1(已发货)。钱包余额:0(都花在吃穿和寄快递上了)。
“娘娘,”青墨习惯性地开口,随即改口,“窈君,接下来,我们卖什么?
”这是个关键问题。金凤钗,是孤品,也是噱头。不可能再变出一支来。
我翻看着后台爆炸的私信。大部分是好奇,是惊叹,是问“娘娘是真的吗?
”“那钗子还有吗?”也夹杂着不少质疑。“演的吧?剧本痕迹太重了!”“道具组用心了,
那钗子仿得不错。”“冷宫贵妃?下一步是不是要卖宫廷秘方了?
”还有几条刺眼的:“装什么清高,还不是出来卖?”“穿那么破,头发那么脏,恶心!
”我面无表情地划过这些。直到我看到一条特别的私信。ID叫“爱收藏的老王”。
“周**,您好!我是看了您直播的老王。我对古玩首饰有点研究,冒昧问一句,
您那支点翠凤钗,工艺极其精湛,风格确实像永和年间官造。
请问您手上是否还有其他类似的老物件?
或者……您是否了解一些宫廷首饰的修复、仿制工艺?价格好商量!”修复?仿制?
我心头一动。上辈子,我宫里有个小宫女,手极巧。我的首饰略有损坏,从不送造办处,
都是她私下帮我修补,天衣无缝。那些手法,我看得多了,也记得一些。
至于仿制……我看向青墨和白砚。青墨,心细如发,手极稳。管理六宫时,
连妃嫔们衣饰上的一根线头都逃不过他的眼睛。白砚,书画双绝,
对色彩、纹样有着近乎偏执的敏感。玄影……力气大,能打。我目光扫过他们三个。
一个大胆的计划在脑子里成形。“我们不卖孤品了。”我开口。他们三个都看向我。
“我们卖手艺。”我指着那条私信,“卖宫廷的‘讲究’。”“青墨。”“老奴在。
”“明天开始,你去旧货市场,淘换东西。不要好的,
就要那些最便宜、最破、最没人要的旧首饰,木头簪子,铜镯子,玉片儿……越破越好,
但底子要干净。”青墨眼中精光一闪,立刻领悟:“老奴明白!专挑有‘筋骨’的破落户!
”“白砚!”“啊?我在!”白砚赶紧扶住眼镜。“你负责找图样!书摊,图书馆……去找!
找那些古籍上记载的宫廷纹样!花鸟、云纹、瑞兽!越精细,越冷门越好!
”白砚眼睛亮了:“这个我在行!《营造法式》《金石索》里都有!包在我身上!”“玄影。
”玄影站直身体。“你,负责保护他们俩安全出门,再……”我顿了顿,
“再负责把后院那个窝棚收拾出来,以后,那里就是我们的‘造办处’!”玄影点头:“是。
”“那我呢?”我问自己。我拿起那个破手机,晃了晃。“我,负责把‘讲究’,
卖给那些愿意为‘讲究’花钱的人。”接下来的日子,破败的小院彻底变了样。
后院那个歪歪扭扭的窝棚,被玄影用捡来的木板和塑料布加固、扩展,
勉强成了个能遮风挡雨的“工作室”。里面用砖头垫着木板,搭了个简易的工作台。
工作台上,摆满了青墨淘换来的“破烂”。断裂的桃木簪。发黑的铜镯子。
缺了角的岫玉平安扣。蒙尘的料器珠子。还有白砚从废品收购站论斤买回来的旧书、旧画报,
上面被他用朱笔圈出各种繁复华丽的纹样。青墨换上了最旧的衣裳,袖口挽起,
露出精瘦的手臂。他坐在小马扎上,面前摊开一块干净的粗布,
小工具:小锉刀、细砂纸、极细的毛笔、几种颜色的矿石粉末调成的“颜料”、一小罐清漆。
他先拿起那根断裂的桃木簪。断裂处参差不齐。他用小锉刀,极其耐心,一点一点,
顺着木头的纹理,将断口打磨圆润、光滑。然后,他拿起一块墨色的矿石粉末,
兑了极少的水,用那支最细的毛笔尖,蘸上一点点。屏住呼吸。笔尖落下,
在打磨好的断口两侧,极其精准、流畅地勾勒出两道细如发丝、蜿蜒灵动的卷草纹。
黑色的线条,衬着桃木温润的底色,断裂的痕迹被巧妙地融入纹饰,成了一种独特的装饰。
他又取了一点金粉,点在卷草纹的叶尖和卷须末端。最后,涂上一层薄而均匀的清漆。
一支断裂的旧桃木簪,在青墨枯瘦却稳如磐石的手中,脱胎换骨。
断裂处化作了独一无二的纹饰,古朴中透出精致,黯淡的木色被金粉点亮,
焕发出一种内敛的贵气。我看得屏住了呼吸。这手艺……比当年我宫里那个小宫女,
只强不弱!白砚也没闲着。他拿着青墨修复好的簪子,对着自己翻找出来的古籍图样,
用一支秃了毛的毛笔,在一张粗糙的草纸上,
写下一行行小楷:【品名:桃木卷草纹嵌金点簪】【工艺:古法锉磨断口,墨线勾勒卷草,
纯金点提。清漆固色。】【纹样溯源:卷草纹,源于唐,盛于宋。连绵卷曲,生生不息,
喻福泽绵长。】【古语:草长莺飞二月天,拂堤杨柳醉春烟。(清·高鼎)】他把这张草纸,
小心地叠好。我拿起手机,调整角度。镜头对准工作台上那支焕然一新的簪子,
旁边放着白砚手写的“签”。青墨布满老茧、沾着木屑和颜料的手,正用一块软布,
最后一遍擦拭着簪身。粗糙的手,精致的簪。强烈的对比。我点开了直播。没有预告。
没有喊“家人们”。直播间名字改成了:【冷宫手作·点金】镜头里,只有那双手,那支簪,
那张写着古雅小楷的草纸签。我甚至没露脸。只用了最平静的语调,
像在讲述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:“一支断了、被弃的旧簪。”“墨线勾魂,金粉点睛。
”“断处生花,旧物焕新。”“宫廷匠心的边角余料,落到尘埃里,也能开出一朵花。
”“孤品一件。价,八十。”说完,我沉默。镜头静静地对准那支簪子。
它在简陋的工作台上,在透过塑料布照进来的天光下,
安静地散发着一种穿越时光的、沉静的美。直播间里的人数,从几十,慢慢跳到几百,
然后上千。弹幕,开始滚动:“**!这手艺!绝了!”“那手……一看就是老师傅的手!
稳得一批!”“修复得好有味道!断口那里处理得太妙了!”“八十?认真的?这手艺八十?
白菜价啊!”“那个签!那个字!文化人啊!”“主播说话好有感觉……冷宫手作,
点金……鸡皮疙瘩起来了!”“只有一支?抢啊!”【“桃木卷草纹嵌金点簪”已被拍下!
】不到三分钟。屏幕跳出提示。我平静地说:“感谢惠顾。明日此时,依旧孤品。”然后,
干脆利落地关掉了直播。窝棚里一片寂静。青墨看着自己刚刚修复好的簪子,
又看看手机屏幕上那个“已售出”的提示。白砚捏着那张他亲手写的草纸签。
玄影站在窝棚门口,背对着我们,但我能看到他肩膀微微的起伏。我放下手机,
拿起那支刚刚被拍下的簪子。“青墨,包好。”“白砚,签放进去。”“玄影,准备寄快递。
”我的声音很稳。但心,跳得飞快。成了。这条路,走通了!冷宫手作的名声,像一阵风,
在那个小小的直播平台刮了起来。没有铺天盖地的宣传。全靠口口相传,
靠那独一无二的“孤品”,靠青墨化腐朽为神奇的手艺,
靠白砚那一笔古雅的小楷和精准的溯源,更靠我直播间里那股子“爱买不买”的冷清调调。
我们的“造办处”产量极低。青墨追求完美,一件东西,往往要琢磨大半天。
白砚查资料、写签,也一丝不苟。每天,只出一件孤品。开播时间不定,时长不定。
有时是清晨,有时是深夜。但每次开播,无论何时,总有一群人蹲守着。东西一上,秒没。
价格也从最初的八十,慢慢涨到了一百五、两百、三百……质疑的声音一直有。“炒作吧?
饥饿营销!”“肯定是团队!那字不可能是现场写的!”“修复?
谁知道是不是本来就是好的?”我们从不回应。青墨依旧埋头在他的“破烂”里,
白砚依旧在故纸堆里翻找,玄影默默地守护着这个小院和后院的窝棚。我负责直播,发货,
以及最重要的——数钱。银行卡里的数字,缓慢但稳定地增长着。
破屋子换上了真正的玻璃窗。添置了一张结实的二手木桌和几把椅子。米缸永远是满的,
《贵妃靠直播带货养男宠》青墨白砚玄影章节在线阅读 试读结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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